两次来,心境大有不同,但都难掩她对这个宅子的不喜。 首都人人对这个地方趋之若鹜,唯她,厌恶至极。 视线落在窗外,看着那缓缓倒退的各种名贵植物,这个宅子里,随随便便一处都足以算的上一张明信片。 徐家祖宅庭院占地面积极大,车子将将停在院落里,屋内佣人打着遮阳伞迎了过来,五月初的傍晚,阳光看起来火辣辣的,但并不足以晒伤人。 佣人此举,想必又是徐家的规矩,她默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