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肩上跳下来,嗅了嗅那滩鲜血冲安以绣点头:“这个好像就是你男人的血。” 安以绣瞳孔略有些紧缩,他受伤了。 和他们对上,不受伤也不可能,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伤的有多厉害,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他痛下杀手。 想到有可能的结果,安以绣一颗心瞬间紧张起来,也忘了身上的疼,使劲的搬开石碑,露出一个黝黑的大洞,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见石碑下又长又深的石梯。 安以绣迅速跳进洞口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