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绣视线从管事的和知县脸上扫过:“这是怎么回事?胡师爷就是这般卧床不起?人呢,莫非变成蝴蝶飞走了?” 东窗事发,管事的第一个跪下。 林知县也跟着膝盖一软跪在安以绣面前,连连解释:“王妃,王妃,下……下下……下官刚刚没有进内室……所以也不知道胡师爷不在房里,求王妃饶恕啊……” 安以绣看向管事的:“你呢?作为一个管事的,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爷去了哪里?嗯?” 管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