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都会受到陛下的责罚,关键就在于,哪一种责罚比较轻? 邴元真默默地看着韩世谔,他不着急,一旦着急,反而会让韩世谔觉得这是阴谋。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接下来,就是韩世谔思考的时间了。 韩世谔在不安踱步,沉重的脚步声显出主人心乱如麻,邴元真喝了一口茶,换了一个新的姿势,这种高脚椅子坐起来就是舒服啊,不像榻和蒲团,双腿发麻。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,韩世谔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