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谦五指一收，纸条被捏皱成一团。

他沉着脸，浑身散发着冷气。

就连一旁的古希诺，都察觉到他的心情极度不悦。

她看向楚琛，睇去询问的眼神。

什么情况？

楚琛冲着她轻摇了下头，示意她别管。

忽然，季明谦一把拽住厉陌寒的胳膊，黑眸紧锁着他面上神情的变化，“他在哪？”

他不信他会不知道，江亦笙不可能不告诉他。

厉陌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