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匕首可不长眼睛，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话落，她手腕微用力，叶馨的脖颈上立泛出浅浅的红痕，冒出星点血珠。

见状，向珍立马收回手，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
被划道口子，叶馨立马吓得瑟瑟发抖，不敢嘴硬了，“对不起，是我错了。”

叶九凉冷哼，强调道，“向他道歉。”

叶馨咽下不甘，看向季明谦，憋出三个字，“对不起。”

季明谦冷嗤，损了她一句，“起床后记得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