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稍微改变了一些，但是话到了嘴边，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
她害怕林灵担心上面。

“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，其实，我知道我还是有些任性的。”

林灵找了个地方站在，看着前方，眼中依旧带着几分迷离，“你说，这么多的事情，哪里可能一蹴而就呢？”

听到林灵的话，季若离摇头。

“林灵姐姐，和你无关的，要怪就怪那圣山太过分了，对你和常平之出手，才导致了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