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杀!” 这条命令是对着急冲而来的溃卒说的,但显然没什么成效。逃在最前方的数名溃兵只是楞了楞,便快速从他们旁边跑了过去。再有二十步就安全了,那看似很坚固的战阵近在咫尺。只是,他们永远失去了到达目的地的机会。有柄斧子呼啸着从他们中间掠过,将最前面溃兵的人头当场砍下。 雄阔海一脸狰狞,血顺着他手中的斧子在向下流,战马脚下不远处,是几个无法瞑目的人头。 “经两侧到阵后集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