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好像没有听说过,难道是你作的诗……” 说着话,陈丹婴将刚才那四句诗复念了一遍,颔首笑道:“却不知是哪位前人的诗句?妾身倒真不曾听过……但用于饮茶之道却是再贴切不过了。” 王君临眨眼笑道:“难道就不能是你夫君我自己作的诗……” 陈丹婴怔忪片刻,白了一眼王君临,说道:“夫君一看之前对茶道就不甚了解,这诗一听便知是在茶道方面境界极深的高雅之士所作。” 王君临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