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贪墨了粮饷辎重,要一查到底,决不姑息!” 徐诺听他口音儿似有松动,暗暗松了口气,道:“那是自然!” 杨瀚又道:“徐震既为户部,又是徐氏家主,事务太过繁忙,难免顾此失彼。方才徐天也说,徐家大事小情,均需徐震过问,操劳过甚了,所以,难免为宵小所趁。寡人可以不因罪而惩之,可是以徐震如今情形,如何办得好朝廷的差使?这个户部尚书,还是徐家的,不过……” 杨瀚看了眼坐在椅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