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树梢上,清浅的光洒照在庭院中,杨瀚蹲在角落里啃完了一个夹着咸菜的馍,终于开始行动了。 这衙门又不是皇宫,每日进出那么多人,谁去做出入的详细记载,所以杨瀚和那厨房大师傅闲侃了半天,等人家开始做饭时,他便夹着扁担,一头扎进了半开的库房。 捱到傍晚,厨房锁了门户离开,他仍安静地守在里边,直到月儿高挂,这才从窗子钻了出来,按照白天那大师傅所说的位置一路潜去。夜色中那镇魂塔的塔尖儿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