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脱漆的铁门。 足足过了五分钟,铁门后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。 随着哐啷的声响,面前的铁门被拉开了,一道身影修长的少年,出现在了她的眼前。 少年仿佛还没睡醒,耷拉着眼皮,打着哈欠,“送水的?” 陈恩赐连忙摇头,“不是,我……”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铁门又哐啷的一声巨响,关上了。 陈恩赐:“…………” 缓了大概半分钟后,陈恩赐再次拍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