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铁路职工,这样精神十足的旅客胡胜利见的可是不多。 胡文海摸了摸手里紧紧抱着彩色蜡笔和橡皮泥的陆嘉的头,这才站起身来。 陆嘉乖乖的忽闪着大眼睛,安静的看着大人们说话,偶尔才低下头去,仔细的数着彩色蜡笔的颜色和支数。 “刚回来,去了趟南方。”胡文海没有细说。笑了笑,又和父母打了招呼,院子里五口人这才重新回了房间。 “小叔今天来是有事儿?” 寒暄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