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磕绊绊的总算是到了火车站。 到了上午十点多,一列从帝都方向发出的列车进入绣城站,然后稀稀落落的行人从出站口里涌出来。胡文海目光左右一扫,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吊带裤、白衬衫,打着领带,罩着黄西服的三十多岁南方人。他手上提着一个精致的牛皮皮箱,身上的衣服连一道褶皱都没有,真不知道这种长途旅行是怎么保持的。单看他这一身打扮,明显就能感觉到和周围人的画风完全不同。 “余先生,这边!”胡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