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政事堂的进一步消息吧……” 梁宰本来心似离弦之箭,但秦晋的这句话无异于一盆冷水浇了下去,可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,便只能暗气暗憋,在心里不停的叹息。安西的事变来的太过突然,如果再晚上十几天,说不定他便已经在赶赴淮南的路上了。 但事实是容不得假设的,他只能接受了这个看起来很无奈的现实。 梁宰离开后,田承嗣第一个表达了对此人的不满。 “姓梁的居心叵测,声称郑节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