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府好歹也是一县的父母,如何不穿锦缎,却穿俺们百姓才穿的麻布衣呢?” 章杰也是借着三分酒意,摇了摇头,又苦笑两声。 “当个县令又算得甚了?实话告诉诸位兄弟,章某也是个寒门出身,做了官又如何?还不是被那些自诩清流的豪门显贵瞧之不起?浊流!咱一辈子也就是个浊流,没有泼天的际遇,这县令就已经到头了!不穿锦缎就是要时时提醒自己,某与他们不一样,不能忘了自己的出身,不能忘了自己的本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