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仍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,拱手道: “若相公以律令杀了末将,末将心甘情愿,可与百姓刀箭相向的事,末将也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!” “胡说八道,那是百姓吗?” 房琯气吼吼的指着越来越近的百姓,“难道他们拿起了柴刀,斧子也要老夫引颈受戮?荒谬,荒谬至极,既然他们选择了暴力,那就是乱民,是贼子,人人可得而诛之!” 任凭宰相喊的山响,那校尉却不为所动,只平静的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