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保!” 这番话说的有些重,着了刻意为之的痕迹,但秦晋仍然点了调头。 “严长史在郡守府的功绩,都是有目共睹的,秦某也从未质疑过。只是今日所言实在有些过于危言耸听,也不能怪卢将军激动失态……” 秦晋罕有的和稀泥了,他一方面肯定严伦这段时间以来的成绩,一方面又替撕破脸的卢杞开脱。严伦最善揣度人心,当即表态:“卑下与卢将军不过是意见之争,就算争的面红耳赤也再寻常不过,请使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