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赵子良起身,慢慢走向城墙。城墙上血迹斑驳、到处都是残缺城砖,经过了这么久,还残留着浓烈的血腥气味,赵子良走到城墙边上身手摸向那些断砖缺口、干涸的斑驳血迹,流下了无声的泪水。 “臣一时情难自禁,让陛下见笑了!”赵子良返回到御驾上对代宗皇帝抱拳行礼道。 代宗颇为尴尬地说:“朕哪有资格笑姑丈,让长安城遭受如此大劫,这都是朕的过失啊!即便朕已经下罪己诏,也无法弥补叛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