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头顶,俯身小心翼翼去除最后粘黏布料。 兰溪不说话,也不动,阿凌取了毛巾轻轻擦拭,细细抹好药,帮他穿上宽松绸缎睡衣,爬到床里面乖巧模样道:“还生气啊?” 兰溪闭眼不看:“谁许你上来的?” 阿凌仿佛换了人似的,一点也不在意冷嘲热讽和驱赶,恢复了初见时的乖巧,道:“我许的” “你怎么脸皮这么厚?我不想见到你知不知道?” “知道,我想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