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看起来更加痛苦。 竹漓身上衣衫破裂多处,道道鞭痕触目惊心,他越是神色平静,云眠越是又痛又恨。 “你总是这样,从来不对我笑,也从来不罚我!”她喊道,手中红鞭划过红痕缠向那人脖颈,半途改道唰的抽向地面,一时碎石横飞。 “你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!可是…可是…”可是我为什么下不了手! 那两人对峙站立,中间隔着五米距离,仿佛隔着一道深深的天堑。 南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