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下着,有水珠从发端划上脸颊,流过眼睑滑向下巴,啪嗒一声低落在脚下积水中,一滩止水微微一晃,恢复如常。 走了许久的凌杀终于发觉了什么回头,可是已经看不到那人身影。 “南溪?”他压低声音呼唤,回应自己的只有淅沥雨声。 “南溪?” “你在哪?” 所有的思想在这一刻恐慌中湮灭,他转身原路返回寻找,总也找不到那人。 他走了!他离开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