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次两次。 像是怕我离开一样… 这么想着,南溪忽而笑了,黑夜中眸光星灿。 伸手将凌杀垂落唇上的发撩到耳后,连续近三个月的独行让他的头发已经及肩。 思索了一会,双手覆在他发顶,墨色软发就肉眼可见生长起来。 痒痒的感觉刺激醒了凌杀,他睁着清冷的眸子望着南溪,不作反抗。 “你前世的样子比较好看”南溪道,直到凌杀头发垂至肩下两寸才停手,继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