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步。 李挚默了下,问她道:“姑娘近来如何?” 何瑜微觉诧异,但仍是笑着点头:“劳世子惦记,极好。” “你心里,还有恨吗?”李挚意有所指。 何瑜听闻此言,却探究地打量他起眉眼来。 这位延平侯世子以往任何时候都意气风发,衿贵难言,仿佛那膏梁上绘着的龙凤,让人高不可攀。但今日的他看起来却多了些许冷硬,又露出些许颓唐,澄亮的目光浮动,让人能感觉到心绪不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