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枝目光泛散,整个人已有些崩溃。 “我说对了,是吗?”晏衡道,“你们人数又不是那么多,又见不得光,既然要行事,怎么可能放你单独在京师?洛阳的动乱只是个幌子,不过是借此掩盖你们已经到达天子脚下的行迹而已。” 英枝狰狞地咬着唇角,恶毒地瞪视着他:“是晏祟瑛让你来的?!” “有骨气。”晏衡笑了下,又深深道:“我猜当初你娘打你的时候,也是这么气势汹汹吧?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