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走的也匆匆,不多留几天吗?” 他和太叔衍的关系更像是并肩作战的朋友,没有君臣阶级之分,两人见面相视而笑。 “我住在这个地方已经几十年啦,这里的一石一木我都看过无数遍,既然决定离开就要走的彻底。惩戒所交到你手里我很放心,我儿子就多劳烦你费心了。” “客套话就不必说了,反正你肯定是不会让我那样悠闲下去的。” 太叔衍若有所思地一笑,“我该走了,横儿,接下来的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