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上绑了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。 田翼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,一时间无言,只是很用力地点了点头。 秦冲在他肩膀上拍了拍,“放心,我一直也没觉得跟太叔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朋友,你是我的人,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,我为了自己的女人不怕得罪一个麻雀,为了自己的兄弟,更不怕得罪一个太叔衍。” 秦冲笑呵呵地走在前头,一帮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城。 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人多了,所以秦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