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 “现在也是。我妈妈跟别人说,我从小就心大,也很开朗,她从来不用为我费多大的心思。” 任徐行想起初中时所听说的那些事情,看向虞迎迎的眼神多了些悲悯。 “但其实你并不是这样的,对不对?” “或许吧,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。偶尔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难的倒我的事,偶尔又觉得事事都跟我作对。你说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啊?” “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