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钱夫人点点头,收敛笑容却是一声沉沉叹息,“今日二娘她心情不佳,一直呆在房中没有出来,七郎倘若要见她,恐怕也只有明日了。” 陆瑾微感好奇,问道:“二娘子心情不佳么?不知所为何也?” “还不是二娘的那桩婚事。”钱夫人似乎将陆瑾当作了倾述的对象,毫不保留地言道,“二娘从小就与同坊的金家二郎金效白有了婚约,听闻那金二郎人品不仅不错,而且还与七郎你一般,是内文学馆的博士,也算年轻有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