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,眼睛却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,唯恐眼前这是个假人,或者只是她的一厢情愿。 看到她这么吃惊的样子,庄扶南觉得自己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是值得的。 在搀扶着周与桃重新坐下以后,他很自然地走到对面,拉开椅子坐下。 他靠着椅背,神情淡然而平和,好像这一切就该这样发生。 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周与桃感觉自己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,他扶自己坐下的动作最多三秒,但是鼻尖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