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缕黑发落在他的眉心,“当然疼,我又不是下肢瘫痪。” 周与桃越发不理解了,“那你怎么不喊啊?” 庄扶南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,他勾起一侧的嘴角,“喊了就不疼了吗?” 这个逻辑让周与桃无话可说,她嘟嘟囔囔道:“可是,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。”说完,她不忍再看这个有些残忍的场景,拿起洗漱的用具,离开了寝室。 她走后,庄扶南继续涂药抹药,他垂着脑袋,低低地说了一句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