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有过又如何?就像童教授—— 翠儿趴在窗户上,一双与少女不相符的苍老的手,搭在学院路贫民窟一破旧的铝合金窗户上,食指无聊透顶地敲打着老化的蓝色玻璃。 冰凉的!一直凉到了翠儿遗失的少女心,心凉了…… 翠儿苦笑,也许人情冷暖,正如这季节的变化,夏天热,冬天冷,实属正常。 该离开的,就离开吧;该来的,还会来吗? 自己失恋了可以吧?自己上一个男人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