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气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，我知道……”

欧阳晨心头刺刺的痛，他其实很害怕，害怕的指尖都在颤抖。

如若不是因为方茹的话，他或许早已经快要疲惫累晕过去，但是他已经决定了；并且已经做了，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改变了。

他抬起手轻轻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：“相信我，我会给白莹一个交代，也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方茹咬唇，泪水是那么的咸，那么的苦。

她只能点头，只能说：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