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懿淡淡说了一句。

明明这句话没有任何的温度，也没有任何的语气，可慕无霜听到这话，一瞬间热泪盈眶。

她怎么会不知道顾云峥对自己的情感呢？

虽然慕无霜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承认，但是在她心中，顾云峥的地位从来都不曾被磨灭过。

只不过由于一直以来，慕无霜寄托在厉景懿身上的感情实在是太久了，那种从小到大的惯性羁绊，已经让她习惯性的忽视顾云峥，忽视他情感的诉求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