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食神前辈，是你吗？”秦羽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光芒之中，很温暖，很柔和，充满了安全感。

“是也不是，你也看到了，我最后的神念已经和那幅画一起归于永恒了。”食神的声音在秦羽脑海中响起。

“归于永恒？那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？”秦羽问。

食神微笑着说：“存在和不存在，真的有很大的区别吗？也许等你修成神道，就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。”

“我只是觉得，如果就这样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