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不言而喻。

米流年重重喘了口气，哑声道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但你不能杀我，只要你不杀我，我什么都告诉你！”

终究还是怕死的吗？害别人的时候眼都不眨，轮到自己受死的时候就害怕了，这难道不是世上最可笑的事吗？偏偏这就是世上最常见的事。

“可以，回答我的一切问题，我留你一命。”秦羽颔首答应，留命而已，怎么留可就由不得米流年自己选择了。

米流年闻言松了口气，终于回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