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住的地方。所以对她们而言,家的定义是移动的,秦羽在哪里,哪里就是家,至于别的都不重要,哪怕浪迹天涯都不重要。 然而,走进院子,众人却登时定住,率先冲进来的小白和洛洛和愣愣地站在那里,呆呆望着站在院中的白衣青年。 白衣青年面无表情,甚至连眼神都没有,那种木偶般的木然,比什么呆滞空洞都更让人揪心。他只是定定地站着,一动不动,眼都不眨,宛若一尊用冰雪雕刻而成的美丽雕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