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如既往的饱含醉意,但是实际上这些酒并没有给夜左太大的影响。然而一旁的池七就不同了,一杯酒下肚,刚走了两步就倒在了夜左的怀里。 夜左毕竟是经常经历过这种场合的人,怀抱佳人面不红,心不跳,等走进里屋,夜左将池七轻轻地放在床上,捎带欣赏地看了几眼后便转身离去。 这种情形夜左一开始就预料到了,因为他知道这种酒整个柳岩城只有他一个人能喝的下去,刚刚自己把酒水一饮而尽他早就会聊到池七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