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呢?” 卢静娇嗔的捶他胸膛一记,“我认死理,你是我男人,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,绝不反悔。” “我杀人,你也杀去?” “杀人你不行,我来就好,我能把他肢解成一堆肉馅儿。” 卢静眼里闪着幽光,几年的法医生涯,她解剖了太多尸体,这个她真是太在行了。 换个说法,这是卢静的魔症,她怕自己对解剖尸体更着魔,所以想离开那个职业,但现在真正离开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