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得似乎格外晚,当她睁开了眼,感受到的并非往日那般清晨暖色,而是微灰的冷光。 转头向窗,一片片纯白,正在缓缓地落;窗棱的下边缘,镶嵌了一层白色棉软。 居然,下雪了。怪不得,亮得这么晚;怪不得,有些晦暗。 她没有叫小红和葵花起床,任她俩在温暖里懒着,轻声地穿戴,轻轻出门。 白色的操场,白色的大北庄,蒙蒙远山。 一丝风都没有,静静落着雪,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