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口地呼吸着,仍然不能缓解胸膛里的痛感,全身所有关节像是僵化了,虚弱得常常不能保持重心平衡。 一脚踏偏,力竭的身体摔出去,哗啦啦,干涸的土地上泛起一大片呛人的尘土,吸进无法闭合的嘴里,吸进冒火的嗓子,痛苦地咳嗽着。 咬牙爬起来,汗湿的军装黏满干燥土尘,变成附着在表面的泥,形成深褐色,转瞬又风干,僵硬。 继续奔跑,满是汗涸的灰土脸上,干裂的嘴唇已经不明显,浓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