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小兔崽子!”爷爷听我这么说,举起烟袋杆子又想敲我,我忙提前捂住了脑袋。 爷爷的烟袋杆并没有落下,而是叹了口气,把烟袋杆缓缓收了回去,他语重心长地说:“咱们修道之人,最大的忌讳是计较个人得失、荣辱恩怨,你如果连这些都放不下,还有什么资格谈修行,有什么资格谈济世度人?仇霾积心,宿怨不化,和尘世俗人又有什么区别?修道还有何意义?且不论深仇旧怨,倘若有人将死在你面前,你有能力救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