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了岁月的漫长。尤其是在他不用将大量的时间花在处理公务上之后,这位神使几乎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。 大多数时候,他都将自己关在书塔中。拉斐尔经常邀请他参加茶会和唱诗班的活动,只是加百列很少应邀。 “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享乐主义者,现在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禁欲的味道,”拉斐尔对着乌利尔埋怨着,“真难闻。” 拉斐尔可以这样抱怨加百列,乌利尔却不能这样议论自己曾经的长官。他耸了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