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杨东对少司命道，自己是来救少司命的，却似乎害了少司命。

少司命摇摇头，对杨东报以微笑，很淡的笑容，但杨东能看出那是微笑，而且很美很温柔。

杨东也勉强笑了一下，心里释然，反正自从第一次遇见少司命后，就没给这个女孩带来过好运，自己欠她的，这辈子都难还清了，难道还会差这一次么？

令人心悸的铁翅扇动声，从四面八方密密麻麻传来，疯狂的鸟鸣声震耳欲聋，除了花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