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远哭笑不得,将人抱起往床上走去,替她脱了绣靴,脱了夜行衣,将人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。他这才在外侧躺下,平复着身心的燥热,连近她一些也不敢。玉容却是毫不自知的往他这边靠,他向来知道这丫头睡相不乖,今夜却是吃了苦头了。 有人一夜好梦,有人一夜无眠。 翌日清晨。 玉容悠悠转醒,她一条腿正搭在容远腰间,脚趾头挠了挠容远的脚心,然后趴上去看他的脸。眉眼惊鸿睫毛如羽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