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打算进宫的,这下是越牵扯越不清楚了,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泼又起,也不知容远是如何打算的,自己定要好好问问他。 容远修长的手轻巧的从她手上取走了笔,递给凤麟,淡淡道:“那玉佩的模样,你可能画出来?” 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东西,他自然是记忆深刻,接过笔便开始认真的在宣旨上涂画。 容远一手握了玉容的纤手在掌心,左手随意的搭在了她手腕上,宽大的袖子刚好盖住了那一大一小两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