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近有些急切的拉了她的手,道:“你怎么才能信我?” 玉容定定的看着他,而后漾起一个微笑,道:“其实我信与不信,都没有什么意义。△↗頂頂點小說,” “那是对你来说,可是对我不一样啊!”容近带了些许歇斯底里的吼道,他耷拉着脑袋,语气哀伤:“原来比起爱而不得,更为难堪与悲哀的是堪堪真心无一人相信。” “行啊,容近,你真是文艺!再努力一些,你就是现代版的我大师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