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腰间摘下荷包,打了个酒嗝,道:“为什么啊为什么!” “什么为什么?” “陈家老二告诉我,她跟了那个屠右相啊!我本是不信,可是她已经这么多天没有见我了,白娘说她卧病在床,可为何连信却也不肯给我一笔!锦书再难寄,劳燕两分飞,我的心好痛啊,好痛!” 迟青衣一脸深沉:“华富兄你醉了,难道你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,如果你没瞎,就别从别人嘴里认识我。所谓眼见为实,除非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