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细细的摩挲过她伤疤的每一寸肌肤,“我知道一定很疼。” 男人极低的声音仿若叹息在夜晚的空气里铺散开来,可没人回应他。 夜凉如水,纪小姐像是一条不知好歹的美人鱼,扭着身体笑言,“好痒。” 一句话,两个字,带着笑的声音却将男人的眼眶逼出了几分涩意,他拉过被子将她裹住。 被约束住的感觉并不怎么好,她手脚并用的扑腾,不想这样被拘束,手臂从被桶里伸出来,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