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空的,要么就是有被切割的不成样子的尸体。 我在这储尸间转了一圈,突然我眯了下眼睛,地上有一根头发,我顺着头发转过去,地上还有些没有干涸的水迹,我一下子来了精神,“看来它知道咱们要来,跑掉了。” “啊?怎……怎么会?”张新很惊恐。 我顺着水迹走了过去,然后水迹在储物柜子后面的一个门那里延伸。 “怎么会有水?”张新问道。 “它刚从冷冻柜子里出来,冷冻